《哲学笔记:学大学·中庸·孟子》

孟子·卷七 · 离娄上(2)

更新时间:2024-12-30阅读量:135

  原文

  孟子曰:“不仁者可与言哉?安其危而利其菑①,乐其所以亡者。不仁而可与言,则何亡国败家之有?有孺子歌曰:‘沧浪②之水清兮,可以濯③我缨④ ;沧浪之水浊兮,可以濯我足。’孔子曰:‘小子听之!清斯濯缨,浊斯濯足矣。自取之也。’夫人必自侮,然后人侮之;家必自毁,而后人毁之;国必自伐,而后人伐之。《太甲》曰:‘天作孽,犹可违;自作孽,不可活。’此之谓也。”

  注释

  ①菑:同“灾”。

  ②沧浪:前人有多种解释。或认为是水名(汉水支流),或认为是地名(湖北均县北),或认为是指水的颜色(青苍色)。各种意思都不影响对原文的理解。

  ③濯(zhuó):洗。

  ④缨:系帽子的丝带。

  马瑞光曰

  “沧浪之水清兮,可以濯我缨;沧浪之水浊兮,可以濯我足”,沧浪的水足够清澈,可以用它来洗干净我的丝带;如果沧浪的水浑浊了,可以用它来洗脚。用水来干什么,实际上是由水决定的,水清与浊决定了人们怎么用它,根源还是在于水本身。

  “夫人必自侮,然后人侮之;家必自毁,而后人毁之;国必自伐,而后人伐之”,人只有先自己侮辱自己,人家才会侮辱你;家是先自己毁掉,别人才会来毁掉;国家也是一样的道理。所有的根源都在自己,内因才是决定事物发展、发生的根本,外因并非核心、关键,万事源起于自身,所以最后才有了下述的引用。

  “天作孽,犹可违;自作孽,不可活”,天降灾祸还是可以避开的,自己作孽,自讨苦吃,那基本上就无可救药了。“我”是一切的根源,“我”的自尊自爱才是根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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