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文
天下有始，以为天下母。既得其母，以知其子① ;既知其子，复守其母，没身不殆。
塞其兑②，闭其门，终身不勤。开其兑，济其事，终身不救。
见小曰 明，守 柔 曰 强。用 其 光③，复 归 其 明④，无 遗 身 殃，是 谓袭常⑤。
注释
①子：指“道”所孕育而生的世间万物。
②兑：口，指嗜欲的感官。引申为孔穴。
③光：智慧之光，这里指“明”发出的光亮。
④明：自明，内省。
⑤袭常：承袭往常。常，这里指永恒的道。
老马释途
“天下有始，以为天下母。”这一句基本上确定了万物的本源，那就是 “道”，是天下开始的地方，是天下之母。从哪里来的问题，就通过这样的假设确定了。
“既得其母，以知其子。”既然知道了本源，从哪里来的问题也就有了答案，也就知道了道生万物，是道孕育万物。
“既知其子，复守其母，没身不殆。”既然知道了万物，也就应该坚守 “道”，这样就可以终身不殁。
“见小曰明，守柔曰强。”能够看到缩小的事物叫“明”，能够坚守柔弱，可以称之为“强”，无外乎还是物极必反。
“用其光，复归其明，无遗身殃，是谓袭常。”讲的还是遵循道，使用智慧之光，恢复自己的明智，不给自己留下灾殃，这就是所谓的承袭永恒的道。正说、反说都是一个意思，要大家遵循道。
如此，文化、哲学着实影响一个民族，有优势也有劣势，还没有发现 一种完美的文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