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文
子舆与子桑友,而霖雨① 十日,子舆曰: “子桑殆② 病矣!" 裹饭而往食之。至子桑之门,则若歌若哭,鼓琴曰: “父邪?母邪?天乎?人乎?” 有不任其声而趋举其诗焉。 子舆入,曰:“子之歌诗,何故若是?”曰:“吾思夫使我至此极者而弗得也。父母岂欲吾贫哉?天无私覆,地无私载,天地岂私贫我哉?求其为之者而不得也。然而至此极③者,命也夫!
注释
①霖雨:连绵不断地下雨。霖,阴雨三日以上。
②殆:恐怕,大概。
③极:绝境。
老马释途
《大宗师》读完了,忽然间有所悟:圣人得道不就是个人独立、有独立思想吗?但是群体主义下的被道裹胁,加上自己的乌合行为,也往往会诞生独立人格下的超自然战斗力,这似乎也是我们始料未及的。
不过从另一个角度来讲,物极必反,争论的多方底层思想可能并无什么不同,这也是东西方为何争论了这么多年,谁也没有改变谁,但又在相互改变中的逻辑吧。
子舆与桑友的对话似乎也以此结束。 “天无私覆,地无私载,天地岂私贫我哉?”天地本无私大公,为何会偏偏让我贫穷呢?换言之,即使身处不顺,也很乐观,无外乎是天命而已。如此,好像也就解释通了。
我发现一个组织的基础是信仰与梦想,组织是支撑,无形与有形交融形成战斗力。很多东西也很难分出有无,只是相对而已。有无互生,只是我们习惯进行分类罢了。留下的和逝去的,价值同等重要,是多维的,也是一维的,只是盲人摸象罢了。